谷贱伤农!“品牌+品质”才能做大农民的蛋糕
农产品的利益被盘剥,这是个存在已久的问题。因为大量的成本沉淀在流通、批发等中间环节,所以农民在产业链条中始终处于弱势地位。
而联众认为品牌,是让消费者直达产品的快速通道。品质则是消费者和产品长期维系的纽带。
自2019年联众发起成立“村长说”助农平台,联众就一直坚持“品牌、品质”两手抓。
一方面“村长说”助农平台通过专业的自媒体团队为乡村再造品牌,另一方面花大精力为消费者从源头把好质量关。“村长说”对供应商的要求很严苛,会优先选择与当地品质高的农户合作,甚至派工作人员深入一线严格把控质量。
近年来,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,越来越多的消费者不仅满足于吃饱,还要吃好,要吃出健康、吃出特色,培育出更多元更高端的消费需求。但是与市场上优质农产品的稀缺性相反,农民生产优质农产品的积极性其实并不高。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董宇辉曾说的“谷贱伤农”——很多时候农产品优质并不一定就能实现优价。
在传统的产销格局下,由于中间环节过多,利益分配机制不合理,导致生产环节的收益明显偏低,农民在产业链条中始终处于弱势地位,即便在终端市场上因为各种成熟的运作和营销实现了“优质优价”,但是农民往往分到的都是最小的那一块“蛋糕”。
品牌对抗盘剥
联众认为农产品的利益被盘剥,最好的解决办法,在于树立和维护品牌。
举个例子,很多人都听过褚橙。这是“烟王”褚时健75岁高龄二次创业的故事,在云南承包了2000亩荒山开始卖冰糖橙。最终在王石等人的力捧下获得空前成功,创造了农产品从产品到品牌的一个奇迹。
但鲜有人知,在褚橙出现前,冰糖橙在云南当地的收购价只有几毛钱一斤,卖到大城市大约2.5元一斤,而且销量还不是很好。
这种状态其实正是大多数农村地区农产品的真实写照——上游农产品价格低廉,而且无法根据市场规律来调度生产资源,导致供需不对等,陷入越种越亏的恶性循环;但是在需求侧,消费者买到的农产品价格并不便宜。
这意味着一件事:供需撕裂。大量的成本沉淀在流通、批发等中间环节。
而品牌,是让消费者直达产品的快速通道。
2019年联众发起成立了“村长说”,由资深媒体人领衔组建专业的自媒体团队,将通过公众号、抖音、视频号、直播等方式,深度再造乡村品牌,为乡村好物持续赋能。
标准对抗不稳定
农产品以及生鲜产业的第二个痛点,是没有标准。
前面我们强调了品牌,可在做出品牌的背后,是要保证稳定的质量,想要稳定的质量,标准则必不可少。
需要现有资格授权的农产品,换言之有一定标准的农产品,联众要做到严把控,细审核。
难的是第二点,没标准的怎么办?
很多人会想,那就去建立一个呗。联众也这么认为。
可是面前的大山属实不少:农产品不是流水线产品,个体本身就有差异,标准从何下手?就算建立了标准,商户不认怎么办?消费者不认怎么办?
需要大量时间和人力投入,哪个企业会这样不计成本?
不过“村长说”确实有一种“憨”的气质,有一种说干就干的冲劲。
从原料上开始把关
拿“村长说”助农产品“昌化山核桃”为例,当地农民“开竿” 打核桃的第一天,天刚蒙蒙亮,“村长说”的工作人员就坐车赶到了昌化。他们跟着早已联系好的农户一起,上山、 爬树,这一切是为了深入源头基地,从原料就开始参与把关。
不轻易向市场妥协
2020 年因为疫情,山核桃销售不畅,导致陈货、次货特别多。在冷库储存了一年的山核桃籽,炒制时必须用 15 斤以上的盐、糖和大量香精,一则掩盖核桃仁的坏味,二则增加重量,三则价格低廉。当时许多在抖音直播中售卖的山核桃,100 元就可以买 6 罐, 足足有 3-4 斤。这样过度调味的陈货 山核桃,虽然便宜,但别说营养,就连健康都无法保障。
面对市场上的低价压力,“村长说”没有随大流,而是选择了绝对新鲜的一 手货源与透明可控的制作过程,和昌化知根知底的农户定向合作,并亲自参与、监督各个环节。刚下树的山核桃,去掉外面的青皮后,还要经过暴晒,香气才会更浓。但晒足了日头,水分少了,重量也会减轻,成本会提高,有些农户只愿意晒一天。
但“村长说”的山核桃,足足晒了四天才装袋,直接送到厂家加工,没有经过第二道手。
这些标准极为细致,联众下了大功夫做调研,与商户、相关部门沟通,从产品的定义、感观标准、等级划分、检验规则、标志、包装到库存与运输等等,全规范了一遍。
让利于农民和消费者
最后的山核桃成品,“村长说”又帮会员和用户压到了128元6罐3斤的价格,利润几乎是零。
这一切的一切,既保护了消费者权益,也维护了正品农特产品牌的声誉,有利于乡村农特产长远发展。
而体现在农民身上,就是切实的利益。
品牌赋能乡村好物是乡村振兴的重要环节,是大势所趋。而建立品牌的价值不只在于通过品牌效应促成销量,同时也是产品品质的关键保障。
“村长说”团队通过自己的诚意和坚持,让越来越多像昌化山核桃一样的乡村好物,走进城里人的千家万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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